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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门继承人拉着我领证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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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6章(第1页)

平时她跟朋友出去玩,司徒寒总是提醒她,不要喝酒,别人给的饮料更要小心。就是怕她年纪小,社会经验不足,被人下了套,又或者酒量不行,一不小心喝醉了,被人“捡了尸”。酒吧总有那种醉倒不省人事的姑娘,若身边没人照应,很容易被陌生男人盯上,并带走发生关系。司徒寒跟她讲过,那些男人干的事情,就叫做“捡尸”。不过,幼渔一直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的。幼渔并不爱喝酒,她17岁那年,好奇心作祟,想尝尝酒的滋味,就从司徒寒酒柜里找了瓶红酒,挺好喝,于是她一边吃着小牛肉干,一边喝小红酒,还一边刷着剧。前两杯下肚,微醺,热热的,很舒服。加上酒也好喝,就继续给自己倒。等喝完一多半的时候,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,特别难受,但是脑子是清醒的。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楚,司徒寒回来的时候,她正躺在地板上。当时她浑身燥热,头也巨疼,就躺在凉凉的地板上,打滚儿哼唧,真叫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。司徒寒二话没说,拿出手机就给她录了下来,说要她清醒了以后好看看自己的窘态,省的以后还偷喝酒。她醒来后看了视频,恨不得钻地缝去,那样子,就跟妖精要被打回原形似的。她还记得,自己趴在马桶上,哇哇大吐。司徒寒一边给她递过来温水,一边嫌弃地给她顺后背,她说:“小叔我好难受。”司徒寒不愿意听她喊小叔,趁机说道:“那你喊声好哥哥,我救救你。”当时她难受的那个感觉,别说让她喊好哥哥,让她喊爸爸,她都开得了口。她立即开口对司徒寒说:“你就是我亲哥,我最好的哥,快救救我!”他却较真上了,说:“不是亲哥,是喊好哥哥。”“有区别吗?”“当然有。”行吧,江幼渔当时痛不欲生,头疼头晕胃痛恶心,身体里就像着了火,当即开口喊起“好哥哥”。司徒寒很满意,给她拿来了一瓶苏打水,一瓶水灌下去,舒服多了。然后又吐了几次,总算把自己折腾累了,胃里的酒也吐干净了,脑袋才开始发沉,终于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。第二天,宿醉的滋味更难受。醒来时,整个人就像发高烧,躺在床上半天动不了,等掀开被子下床上厕所,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,她知道是司徒寒帮她换的。有点害羞,但更觉得丢人。打开手机,是一条视频,司徒寒发来的,就是她躺在地上耍酒疯的那条视频。后来好几天她都不好意思看司徒寒的眼睛,在家都躲着他。但还是被司徒寒给碰见了,他明确跟她讲了,18岁之前,不能开他的酒柜,不然要让她照价赔偿。但其实自那之后,江幼渔对酒就没那么大好奇心了,更不用说上瘾,没有可能。她怀疑那些买醉的人,都有自虐倾向。直到十八岁生日的这天,她和朋友们唱歌跳舞做游戏,玩嗨了,又喝了点小酒,才知道借酒助兴的滋味。而司徒寒递过来鸡尾酒的时候,她也完全没有想过喝醉的事儿。反正有他在,自己就算醉了,司徒寒也不会让她当众出丑的。那时候的她,就是那么信任的司徒寒的。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,最后让她出了更大丑闻的人,恰恰就是司徒寒。反正,当她开开心心地喝下那杯鸡尾酒时,司徒寒没过多阻拦,只提醒了她一句:“我是怕你醉了难受。”“可是今天我开心嘛!”她干了那杯酒。再后来发生的事情,就变得很不真实了。她记得自己很快就醉了,头晕,走不了直线,看什么都是重影的。司徒寒又不在她身边。她站在舞池里,看着朋友们跟她打招呼,还有人要拉着她跳舞,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像柔软的面条,甩来荡去,晃晃悠悠。有人笑着说:“幼渔你醉了吗?”她笑着摆摆手:“没,我去喝点水哈,你们玩。”她跌跌撞撞离开舞池,来到场边,感觉很不好,摸出手机,想拨打司徒寒的电话。可是手已经没了准头,拿不住东西了似的,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。弯腰去捡,再起身时,头晕的厉害,直接向前栽去。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,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将她拎起来,随即搂住了她的腰。她靠在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里。闭着眼睛也知道是司徒寒来了。她对他说:“小叔,我好像喝醉了,你带我去边上休息下吧,我走不了路。”“都说了,让你悠着点。不听。”说完,司徒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。她还想挣扎一下,因为怕被同学看见又误会她,更怕祁枫看见了吃醋。刚才祁枫说司徒寒看她的眼神时,幼渔就感觉到祁枫有点吃醋了。但她都软成面条了,哪里还有力气挣扎,甚至心里这点别扭,也没来及开口说。她的意志力正在光速瓦解,只想找个地方躺下休息,哪里还顾得上别的。当她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时,她眼睛都不想睁开了。她对司徒寒说:“小叔,你帮我拿瓶苏打水来吧,上次喝醉,那个很管用。”“好,你先躺着。”“嗯,我得赶紧醒醒酒,我还有事呢。”司徒寒停下脚步,问她:“什么事?”“告白啊!我要对祁枫告白呢!”她说完这话之后,就听到司徒寒停下了脚步。再之后,她感觉有人伏在了她的身上。然后她睁开眼睛,她看到的是司徒寒幽深的眼眸。